旅行下來累積了很多讚吃的照片﹐還有好幾位朋友的私廚照﹐回來後本想一一整理分享﹐可是卻懶惰慣了就一直沒貼。台長今次只能為大家送上不能吃的神奇小子﹐在旺角的小店找到。在這個空間﹐台長可能還是喜歡文字多於吃食。
平衡線。[+] |
一個朋友﹐就這樣離開了。
教會﹐朋友﹐下午郁悶幾個人坐下來喝咖啡﹐大家都還不大能反應過來﹐包括自己。
一個人這樣毫無情理地霎眼離開已經很難過﹐心底最擔心的是警方要不要起訴誰。
到了這個年紀﹐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放得下放不下。再不能放下的﹐其實都是瑣事。
神要留下誰﹐神要帶走誰﹐箇中精密的術數﹐我們沒有可能看徹。
而表面人能看到讀到聽到的東西﹐跟事情的實底﹐又往往這樣活生生而殘酷地相距九萬八千丈。
一個人走了﹐就連帶著過去一切的恩怨情愁﹐埋葬到泥土裡去。
所以也沒有所謂的原諒不原諒﹐就只有一個'過去了'。
這陣子﹐執著著一件事﹐一個刻意的白謊話。
我討厭朋友對我說白謊話。你對我說白謊話﹐表示你跟本沒有把我當成是朋友。
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是什麼。我只是你身旁一個天天說話但卻什麼都不能說或沒說的人。
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能掌握得住什麼。
不花努力的事情如是﹐花了努力的事情如是。
這是我第二次讓你從緊扣著的指逢間溜走﹐從幸福摩天輪的頂部重重的摔下來﹐案件重演般被拒絕得乾淨俐落。
兩個世界變得好沉寂。
不由自主的視線盯著熒幕﹐然後朋友也在這個時候離開了。
方才醒覺沒有什麼不會變。
不竟﹐過去一年內﹐捨棄了的事情太多。
如果一個朋友花上你十年或二十年的時間心思﹐那麼一下子丟棄了的可能是上一百或二百年的時間﹑光陰。
沒有什麼變了再不能克服那種疼痛感。
並不是生了誰的氣﹐目的只為保障自己存在空間的安全度。
誰誤會了這樣的出發點﹐也已經變得不太重要。
聽起來確實有點神經質﹐事實卻是有這樣的必要。
因為不能再受傷害。
結果卻發現原來相對而言﹐身邊的人對這種本能反應比自己掌握得更敏銳﹐更迅速。
更狠。
結果自己還是能感覺到那點距離之間若隱若現不消不散但刺心的微痛。
怎麼說﹐把我放在和其他隨便一個人的秤子上作這樣平衡性的比較﹐怎樣都說不過去。
要不你也可以乾脆承認那個人的重要性﹐而非說上什麼事情並不是如我想像那樣的話。
篇連以為無意還是慣性刻意的隱瞞﹐事實卻是可憐的確鑿。既然如此﹐離開﹐也著實合理。
反正生命無時無刻還是繼續正在以光速滑行。
我們不會變﹐也只是另一個白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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